&esp;&esp;末了,他又看向徐成安,“顺便说一句,乌洛侯律不姓乌,他姓乌洛侯。” &esp;&esp;徐成安:“……”这么严肃的时刻祝云意为什么还要提醒他没学问这件事! &esp;&esp;沈嘉禾抿唇:“我今晚去见他。” &esp;&esp;徐成安惊道:“今晚?” &esp;&esp;陆敬祯点头:“此事宜早不宜晚。” &esp;&esp;晚饭后,陆敬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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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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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末了,他又看向徐成安,“顺便说一句,乌洛侯律不姓乌,他姓乌洛侯。”

&esp;&esp;徐成安:“……”这么严肃的时刻祝云意为什么还要提醒他没学问这件事!

&esp;&esp;沈嘉禾抿唇:“我今晚去见他。”

&esp;&esp;徐成安惊道:“今晚?”

&esp;&esp;陆敬祯点头:“此事宜早不宜晚。”

&esp;&esp;晚饭后,陆敬祯给沈嘉禾交代了些事。

&esp;&esp;徐成安转身就换了夜行衣,说要跟着一起去。

&esp;&esp;沈嘉禾扶额:“眼下漳州正封城,城中藏着一个沈慕禾就罢了,要是再冒出来一个你,估计乌洛侯律马上就能猜到我的身份了。”

&esp;&esp;徐成安脸色难看:“我不放心。”

&esp;&esp;沈嘉禾拍拍他的肩,看了眼祝云意:“照看好他。”

&esp;&esp;后窗忽地被掌风劈开,再看,眼前黑影已经消失在暮色中。

&esp;&esp;徐成安回头看向祝云意:“你不担心吗?”

&esp;&esp;“担心。”书生扶着桌沿,目光看向窗外夜色中,“但有些事她必须要去做,我只能保证乌洛侯律不是要杀她。”

&esp;&esp;徐成安微噎:“你那么肯定?”

&esp;&esp;他点头:“便是我死也不会让她去冒险。”

&esp;&esp;大约乌洛侯律是真信了杨宁会帮忙找人,沈嘉禾这一路过去,街上那些搜查刺客的官兵一个都没有看见。

&esp;&esp;就连乌洛侯府邸的侍卫也没看见几个,整座宅邸守卫松散,全然不像是官员宅邸。

&esp;&esp;沈嘉禾轻轻松松就进了内院,也不知乌洛侯律住哪间屋子,她刚用剑鞘抵开面前的房门,身后骤然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
&esp;&esp;她的指腹轻推,剑刃出鞘半寸。

&esp;&esp;“沈将军?”身后传来乌洛侯律的声音。

&esp;&esp;沈嘉禾松了口气,转过身出了廊下,没摘面罩,直面来人:“听说乌洛侯大人要请我喝茶?”

&esp;&esp;第35章 金镯子

&esp;&esp;月华似水,款款落在院中之人身上。

&esp;&esp;今日再看,乌洛侯律还是不由得想到杨宁的那位娘子,身量果真有点像,要不是男女有别……乌洛侯律的目光落在沈嘉禾手里的剑上。

&esp;&esp;剑长四尺余,剑身通身银白,传闻这柄宝剑是用天外陨铁锻造,锋利无比。

&esp;&esp;他蓦地一笑:“果然还是这把镇山河更衬将军气质。”

&esp;&esp;不会错了,这便是沈慕禾的佩剑。

&esp;&esp;“当年我初次见它,还是在令尊手里,便是它一剑劈断我的佩刀。”乌洛侯律提及往事,眼神明亮,“后来我的重剑就是专门为镇山河打造的,没想到如今物是人非了。”

&esp;&esp;沈嘉禾下意识低头看了眼,挂在剑首的碧玉剑穗轻晃着。

&esp;&esp;镇山河是哥哥的佩剑,是当初太祖皇帝赐给父王的,后来父王又传给了哥哥,而她这把不过是特意锻造得同镇山河一模一样的赝品罢了。

&esp;&esp;哥哥走后,镇山河便随同“郡主”棺椁一并入土,易璃音也曾问过她要不要把剑换过来,沈嘉禾始终觉得还是手里的赝品更趁手。

&esp;&esp;手指缠上剑穗,沈嘉禾声音清冷:“说是请我喝茶,这可不像是喝茶的局面。”

&esp;&esp;乌洛侯律缓步自阴暗中步出,朝她笑了笑:“我请沈将军来是想和将军做个交易。”

&esp;&esp;“是吗?”沈嘉禾微寒目光将来人锁住,手腕轻转,长剑应声出鞘。

&esp;&esp;剑气破开夜风朝乌洛侯律劈去,暮色里,沈将军话语冷漠,“那便先赢了我手里的剑再站着同我说话!”

&esp;&esp;陆敬祯屋内的烛火一直点着,快子时,窗户忽然被风吹开,烛火剧烈跳动两下,一抹身影卷着凉意一跃而入。

&esp;&esp;“回来了?”陆敬祯忙起身迎上去。

&esp;&esp;沈嘉禾反手关上窗户才转身:“怎还不睡?”

&esp;&esp;他给她披上披风:“夜深露重,先暖暖。”

&esp;&esp;沈嘉禾嗤的笑,将长剑丢下:“去床上。”

&esp;&esp;他一病就畏寒,被窝里也没多暖和,沈嘉禾干脆倾身将人抱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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